喜欢她,我们是娃娃亲。」齐晏喝了口气泡水,轻轻叹气,「我从那可怕的宴会存活下来后,我常常梦到一个短发的女孩子。我应该是跟孟尹像青梅竹马那样的要好,要履行约定跟她结婚,不论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那个梦,频频告诉我,我其实是爱着另一个女孩……每个夜晚,它的诉说是多么真实。」
傅普荻眸光幽暗,「所以你是真正的爱她吗?你的妻子。」
一样的问题,齐晏仍旧毫不犹豫,「当然,虽然有点复杂,不过我很肯定我是爱她的。」他顿了顿,翻开那本孟尹遗留的日记,轻抚娟秀的字跡,「而且是她也希望我这么做。」
是前面的部分,不知从何时开始记录,上面写着:『希望齐晏也喜欢我』
狐狸眼里尽是笑謔,傅普荻轻喃:「你果然还是没有变呢……」起身俯看着他,「既然要演一个无辜的加害者,就演得彻底一点。」
从以前到现在,他都憎恨着眼前的男人,加害者将自己摆在无辜被冤枉的位置,就算被报復,也无法反驳吧。
目送傅普荻的背影,齐晏眼神滑过幽暗,拨出一通电话,「您好,我要通报失踪,是我的妻子,她是一名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