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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奴婢先回去了。”宋清河扔下这话,连行礼都忘了,只小跑着回去。
沈洺看着她的背影,扬了扬下巴,示意盛十六跟上去。
盛十六朝沈洺行了个礼,便快步跟上,小心叫宋清河别出岔子。
昨夜子时跑出去,今晨起来时,宋清河脸色明显憔悴不少。
柔嘉郡主瞧见了,关心道:“怎么了?是昨夜没睡好吗?”
宋清河笑道:“有些睡不着,不妨事。”
柔嘉郡主点点头,又打量起宋清河来,“你瞧着也是个瘦弱的,我从家中带了燕窝来,不如你炖些去吃?”
宋清河慌忙拒绝:“这怎么成!奴婢怎么能吃主子的燕窝呢!”
柔嘉郡主也没坚持,却在下午叫喜鹊拿燕窝去御膳房吩咐他们炖好了送来。
待送来后,柔嘉郡主又分了院里宫人每人一小碗。
至于那屋内伺候的,自然是分得多一些。
宋清河直觉柔嘉郡主是为了给自己喝,这才大费周章。
但她不大确定,柔嘉郡主也没明说,她更是不好问。
可心中有了这个想法,她心中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往后的伺候也更为卖力。
夜里用晚膳时,柔嘉郡主随口提了一嘴沈洺的生辰。
“正月初七?却没听主子提起过。”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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