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道见状打趣到:「诶~休说那个,你这混得也不好呀,走时还一身补丁道服哩,怎的如今只混了副破旗子披在身上也?」
那少年一时语塞,袁老道见状又问到:「此番下山,可有什么所获?为师嘱你之事,可做成了?」
张洛闻言急到:「自是做成了的!您个老年人,休管我事也!」
袁老道笑到:「不羞,不羞,见你如此说来,确是做成了的,想来此番下山,获益确是匪浅也,只不过你这厮偷了东西,实在该罚。」
张洛闻言惊到:「我不就顺了您几个狗血瓶子吗?儿子偷爹不算贼,兀那仨瓜俩枣的罐子钱,我日后还了您便是了。」
「咄!你当我那瓶里装的是寻常黑狗血吗?兀那法宝,乃是为师以地狱界黑魔狼之血,炼化毒物,并恶海之水,红莲火炼化七七四十九天而成,岂是大街上随便按住一条黑狗放血就能得的?」
那袁老道言辞间颇有卖弄之意,又道:「你把我的算盘和河图都给拿了去,怎的不说?」
「哦!」
张洛恍然大悟,方才记起,那金算盘和河图书简自已尚未摆弄出个端的,经了些事后,一发忘在脑后了。
可那算盘河图毕竟是宝物,张洛一时间不打算还给袁老道,便扯个谎到:「我那宝贝当了我媳妇的聘礼了,不然,那赵员外不嫁我女儿哩。」
袁老道怎不知张洛扯谎,便故意道:「那我便去和他说,叫他把宝贝还我哩。」
张洛闻言,连忙急到:「可不成哩,我那丈人让修罗女害的马下风了,一时半会吃不起官司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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