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这小店里可总是夜里比白天热闹,小汉儿叫得比婆姨声儿大哩……」张洛腾地脸红,也不回头地驳到:「你,你个大娘好会作贱人,咋看见对男女就想着裤裆里那点子遭事儿哩……」「哟~想必小丈夫把那事儿也做过了……不然咋知道那裤裆里的独眼儿和尚是做那事儿的哩……」老板娘闲来无事,逗弄张洛便做耍子,心下觉着有趣,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咄!」张洛见梁氏烧急,心下打鼓般乱做一团,平日里最好斗嘴的人,当下便急得挥袖子:「俺没得心情和你耍,我姨娘发烧了,邪着门儿哩!」「哦?」老板娘料想张洛与那美妇绝非姨甥,正要出言回对,但听见「邪门」二字,心下便留了意,收敛颜色,凑在张洛身边,低压着嗓子沉沉到:「娘子烧的邪门……我看,八成是和那『黑里欢』有关哩……」「黑里欢?」张洛惊回头到:「莫不是艳香鱼水派?」「是哩是哩,俺们平日里叫,都作黑里欢,想必道长在山中,并不曾来过这人间世几遭,那黑里欢,塞北都传遍哩!」「怎的黑里欢?」张洛忙让开床前凳子与那老板娘,自己便坐在搁着油灯的硬板床头,一边给梁氏擦身,一边倒了杯热水递与老板娘。
「那黑里欢……」老板娘左右张望一阵,压低声音说道:「可邪了门儿了,男女都有,男的拐女的,女的拐男的,都是黑里头做些苟且之事的邪门法教,头些日子里松海镇死了好几个男的,玄州城丢了好几个女的,都是叫黑里欢拐的,要是那不中看的男的,女教徒吸了阳气就丢了,要是似小哥儿这般油光水滑的……哟~啧啧啧……难说喽……」老板娘笑么滋儿地就势欲摸那小道长的脸蛋儿,小道长见那妇人俗里俗气得骚媚逼人,便不耐烦地躲开,老板娘见小道士不识相,瘪了一肚子气地翻了个白眼,没好声儿地说到:「当然啦~有的男女也从那邪教里逃得回来的,也有和那黑里欢教徒睡过一夜的,也都像你那骚妈子似的发邪烧哩,好在来了个猴里猴气的老道教授了退烧之法,那些触霉头的才得以逢凶化吉哩……」老板娘捡起灯匙对着那灯火触了两触,把双十骚八媚的丹凤老眼似有似无地瞟向张洛,见张洛不开窍,老板娘便复开口到:「头阵子隔壁而娘家闺女领回来
个小子,第二天便发了邪烧,你说这不巧了不是,多亏我会那老道传的道法,这才没让那闺女烧死哩……」张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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