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妇人跪在蒲团上仰望那和尚,那妇人一对纤纤玉手白若碧藕,烛光里泛着琥珀似的色泽,正轻轻解那紫绸的衣裳,张洛暗道一声不好,原来这妖僧是个拐带妇女的人贩子,把个美丽的妇人骗到此处,欲行不轨之事哩!。
张洛心头大怒,断不能让着妖人祸害妇女,当下便轻声翻下墙头,拔掉黑狗血瓶的塞子,无声息地绕到妖僧后侧,借着夜
色蹲伏在廊下,那妖僧见妇人开始解衣,便停下念诵,轻轻挑起妇人的下巴,柔柔地掐了掐妇人的脸蛋。
那妇人年约三十五六上下,端的长得好颜色,即是二八少女,风韵美丽也难及其五分,倒鹅蛋似的脸蛋吹弹可破,杏眼惹怜,琼鼻微挺,丰唇有韵,拢圆若玫瑰花蕾,舒张似珊瑚小角,玉指轻动,紫纱外衣便同一阵雾气般飘然落地,藕荷色的胸衣紧紧地绷束着嫩白丰腴的前胸,随着妇人夏夜的香汗,湿哒哒地挞在那两对碧玉西瓜上,饶是衣裹带束,尚足有三尺二三上下,那胸衣也是可怜,随着妇人呼吸间的律动,玉指伸到腰后轻轻一勾,一身半透的衣裳便几乎要绷裂开来,玉瓜鼓胀,嘭地好似活了般跳了起来,一身霓裳半掩不掩地慢慢滑落,及至双点处便被那昂然翘挺的乳头勾住,隐隐约约地透着半熟不熟的淡红色。
别说是在大街上,就是玄州城藏花掩柳的青楼里,如此硕大雄伟,绷在厚绸衣里,尚能把一对红枣般的奶头凸出来的奶子,都将是无数浮浪公子挥洒千金而不可得,有缘人得来便爱不释手,爱不释口的宝物,十来斤重的一对浑圆肉西瓜,没便宜血气方刚的男子汉,倒实惠了本应用不上那话儿的妖和尚。
不知是一腔血勇义愤翻腾心间,还是那美少妇绷衣裂绸的大奶子过于刺激,张洛的嘴巴竟有些发咸,伸手一摸,原来是鼻腔里流出的鼻血,张洛急忙抻衣袖擦拭,又见那和尚咯咯直笑,听声音倒像个娘们儿,便不敢轻举妄动,时刻把那黑狗血瓶的瓶口对准那七尺身高的妖和尚。
「真是怪了,这和尚的屁股咋恁的翘哩?莫非是叫同门师兄弟当做顶缸的掐的?」张洛猛然想起那个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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