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还是孩子。
现在又增添了一句:硬|都|硬了。
姜念念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毕竟是幸幸苦苦拉扯大的,她不疼谁疼。
……
此时,清谷峰的另一处汤池内。
殷辞正靠在池中,闭目养神。
一只黑不拉几的身影溜了进来。
“咕嘟嘟!咕噜噜!”
见殷辞果然在这里,煤球欢喜地鼓了一串泡,扒拉着水滑了过来。
“什么东西!”殷辞突觉小腿被什么东西扒拉了一下,猛地睁眼,下意识地捞起旁边的衣服往身上套去。
“煤球?”
小黑球扭扭捏捏:“嗷呜~”是球球~
殷辞脸有些黑了:“我在洗澡。”
“嗷呜!嗷呜!”球球知道!球球要和配偶一起洗!
殷辞听不懂它的话,只觉得对牛弹琴,指着外面道:“滚出去。”
煤球委屈地鼓起嘴巴,两只爪子捂住眼睛,吐了个泡泡。
看着它这般死皮赖脸的模样,殷辞脸更黑了,指甲一刮能刮出三斤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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