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她说真话的时候像是挤牙膏皮里最后一丝内容物,废了好大的力气,就弄出零碎的几点。
可薄暝奇异地听懂了。
压力导致她自残,不知道多久了,就意味着起码很久了。
薄暝的心狠狠抽了一下。一种从未有过的疼痛感蔓延上来。昨天被费南雪咬了一口的时候,他都不觉得疼,只觉得浑身有种散不出来的酸意。
可是现在看到她这副模样,他替她疼。
薄暝空出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你是不是准备逃走?”
又被薄暝揭穿的费南雪觉得狼狈。她胡乱嗯了一声,然后说:“不算吧。我,我回去找律师做公证。”
“找律师,做公证,你要干吗?”薄暝又凑近了些,几乎是贴着她的脸在说话。
他的身躯也挤了过来,两个人几乎要揉到一起了。这个姿势好别扭,费南雪感觉整个人都被他牢牢侵占。她的思想和身体都被薄暝侵蚀,根本没地方逃。
“我想把那块地……”
后话没说,就已经被吻断在嘴里。她的氧气再一次被掠夺,昨天嘴里破掉的伤口争先恐后地叫嚣着刺疼,非常有存在感。
可是这个吻又抚平了费南雪的心慌。她好像一只被揉搓脑袋的小鸟,整个人只想贴在主人身上不下来。
她乖乖抬起胳膊,轻轻揽住薄暝的双肩。薄暝错开嘴唇,轻轻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吻,“想什么,我看你还没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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