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地吹了下手套:“看看你系的手套牢不劳。”
贝塔和伽马在后面偷笑,敢这么对薄暝的,大概只有老板娘了。
费南雪系好了手套,和薄暝分站两边。薄暝问:“刚才伽马教你的,都听清楚了?”
“没有。”
薄暝顿了顿,什么时候好学生不听课了?这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动了动脖子,“那你记得什么?”
费南雪小步上前,一拳对准他的胸口。薄暝反应很快,将她的拳头打掉。他的动作不大,更算不上重。可费南雪就势歪倒在地,还小小的发出了一声惊呼。
薄暝立刻摘了手套查看费南雪的情况,就在这个空隙里,费南雪伸手,手套对住了他的心脏处。
一记漂亮的绝杀。
薄暝扬眉,眼神里透着难得的意外。他一手搭在她的手套上,凑近看她:“还学会耍诈了?”
如此近距离对上他的黑眸,费南雪不仅感受到了无形的压迫感,还有一种勾引暗藏其中。看得久了,费南雪觉得自己的意志力都要涣散。
她努力抢回自己的神智,对薄暝说:“不是。”
“这不是耍诈是什么?”他质问,又凑近了些。
出汗之后,薄暝身上的薄荷青草气息越发明白。她偷偷嗅了嗅,忽然想到了一种说法。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而且会被吸引。
从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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