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害怕,也不是不敢面对。和自己无关的人带来的麻烦,她总是秉持着一种冷漠的态度。
她最不习惯的是别人搞出这种大场面。或当众点蜡烛送花示爱,或当众下跪扇自己巴掌道歉,都有道德绑架的意图。
喜欢和原谅都是两人之间的事,弄到众人皆知,实在是过于爱演了。
费南雪曾经委婉表达过不喜欢张扬,薄越却笑着说:“可总有人会注意你,还不如满足对方的想象。”
到现在,他还是这样。自顾自地铺出排场,连登台都要安排唯美画面,道歉还得做出电视剧的效果。
而且,这里是薄暝家门口,薄越这么干实在没分寸。
眼见大门合上,薄越将那一大捧花卡在缝隙中,一手横了进来,大有“你关门就直接夹死我”的壮烈感。
费南雪不想真的害他受伤,关门的手顿了顿。
她指着那束被夹到花瓣松脱的花,“拿出去,有事楼下大堂水吧去聊,不要堵在……我和薄暝的家门口。”
第一次讲出这种场面话,费南雪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薄越听到这话,脸上飘过一丝愠怒。不过很快,他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又变回之前的那副模样。
他点了点头,“听你的。”
但眼镜片压不住他狠戾的眸光。
费南雪回头拿手机,换鞋。她心底淌出一丝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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