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的双手系上。薄越挣了半天也动不得,只能被迫以双手被负的姿态跪在地上。
薄暝拍了拍他的脸:“我赏你个机会,你敢当着费南雪把话说清楚吗?”
他站直了身体,保镖适时递上纸巾,他边擦手边看了薄越一眼,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我赌你不敢说”。
薄越扭过头,不想看薄暝,却意外对上了费南雪若有所思的视线。
薄越以膝盖为支撑点,往前挪了几步。他试图走到费南雪身边,却被薄暝长腿拦住去路。薄越抬头看她,女人换了条白色礼裙,站在灯光下如一束握不住的月光。
昨天,她还软着嗓子跟自己说给他带饭。笑着和他说话时,真诚又恳切。只是一天时间,为什么她就变了?
他忍不住开口:“南雪,你是不是听他说了什么,我可以解释。”
向来冷傲的薄越从不解释,他也从没恳求过费南雪,这是第一次。
费南雪垂眸看他,心下格外平静。她以前学习到了这种能力,事情解决,就把情绪隔断,不让它们影响到自己的正常生活。
安晴是,薄越也是。他们想要影响她,她就偏不让他们如愿。
想到这里,她的心湖越发沉寂,甚至泛不出一丝涟漪。
费南雪轻声说:“我不喜欢圣诞玫瑰,不戴六码的戒指,也不用玫瑰味的香氛蜡烛,更不喜欢红宝石镶成的玫瑰项链。最重要的是,我听到了你说的话。你希望我复述吗?”
依旧是客气疏离的口吻,薄越的心好像被无形的手捏了一把,又酸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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