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奚言打断她:“我是今天来的。”
但很快,她编不下去了——
她诚实地卸了气,拔了毒刺,没了毒素:“但确实也没睡上。”
“不会吧,昨天你都在我们面前那样说了。”喻乔不相信:“回去之后,他还能放过你?柳下惠吗?他?”
奚言懊恼地垂下了脑袋。
唉!
原来,不止是她,大家都没有失忆。
没有一个人喝到了断片。
好了,现在他们这一群人都知道了,某一天晚上,许泽南跟她亲热,他起反应了,但他又没能得到解决。
怎么会如此?
她怎么会把自己陷入如此社死的局面?
奚言硬着头皮回答:“好像是泡泡又醒了。”
但那以后的事情,她是真的不太清楚了,因为她真的睡着了,除了……擦身体那段……
唉,怎么又想起来了?
林周突然就笑起来,笑着笑着,她捂着肚子说她笑得肚子都疼了:“哎呀,我们家泡泡,怎么这么会醒呢?他是掐着点儿醒的吗,次次都是醒到他爸爸的痛处。”
奚言破罐破摔,突然一下释怀了,就对打趣免疫了。鸵鸟法则,改变不了环境,那就适应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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