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南明明是在生气的,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回应了她:“嗯。”
见他理她了,奚言就笑了起来,她下巴仍磕在桌台上,唯独抬起两条细细的手臂:“南南,背我。”
许泽南吞下喉间的喑哑:“行。”
有多久没有像这样背着她,好好走过一段路了?
她又有多久没有被他这样背着,好好走过一段路了?
有七年多的时光了。
她很轻,她比以前更轻了。
以至于许泽南很轻松的就将她抬高。
顶楼的人不多,他们住的套房在六十层。
许泽南就这样背着奚言,摁了往下的电梯。
等电梯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进电梯的,至始至终,也只有他们两个人。
电梯匀速往下,许泽南仍背着她,没有说话。
奚言趴在他肩上,两条细细柔柔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脑袋埋在他的肩窝里,衬衫面料会呼吸,呼出他皮肤的滚烫,吸收她肌理间的凉意,一边混沌一边清醒,这中的是哪一种情盅的盅毒?
奚言圈住他脖子的手臂,力道紧了紧。
她鼻尖抵着他的后颈,湿漉漉的唇贴着他的皮肤,道:“南南,生气了。”
“南南,不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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