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是许泽南刻意留下来留意孩子们的动静的。
咳咳咳。
泡泡低低的咳嗽声又在这个夜里,被无声放大了。
他就像是一个报警器。
烟雾一起,报警器“滴滴滴”。
许泽南:“……”
绝了。
奚言也清醒了几分,她再次抬手,掌心捂住他已经越过雷池的他的唇,阻止他:“你儿子又咳嗽了。”
许泽南真的要被逼疯了。
他抬手用力薅了薅脑袋上富足的短发,却也没薅下来任何一根。
许泽南嗤笑一声:“他怎么就不能理解一下,他爸爸是个有需求的正常男人?”
知道他不能怎么样了,他要去看孩子了。
奚言开始得意了起来。
她幸灾乐祸:“嗯,还是个七年没碰过女人的男人呢。”
她笑得狡黠,她的手从他唇处滑落到他的喉结处,细软的指腹摩挲着尖尖的凸起,指腹在他那里打着圈。
对许泽南来说,她撩拨的每一下都是煎熬。
“你也知道。”许泽南手撑着床单,无奈地起身:“我过这种苦行僧的生活,都是因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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