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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需要我在?”他问。
奚言想也不想,拒绝得干脆。
“不要。”
许泽南垂了垂眼,取下衣架上的大衣拎在手里:“行,那你早点休息。”
另一只手也没空着,拎走了厨房垃圾。
冬天的夜凉如冰,风吹得人皮肤生疼,那样骄傲的男人没入夜色,走在通往停车场的路上,背影略躬,衣着单薄,月光将他孤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路灯会陪着他走完很长一段路,很长一段时间。
早上五点,许泽南就到了。
没能和奚言碰上面,锅里的清煮白粥“突突”冒着泡,煮蛋器自动断了电。
许泽南脱掉大衣,抱胸靠在沙发上浅浅眯了一会儿,听到小繁宝宝揉着眼睛用带了睡腔的奶调对她说:“叔叔,你能帮小繁宝宝梳辫子吗?”
“可以。”
不就是扎辫子吗?用发绳绑住一把握紧的头发,再绕上几圈不就行了?许泽南觉得这并不难。
小繁宝宝听了果然很开心,她的眼睛弯成小月牙:“那你能帮小繁宝宝梳泡泡辫吗?”
许泽南偏头看了眼正坐在卡通造型的小矮几上抬腿把袜子往脚上穿的儿子,有些不确定:“把头发梳成他那个样子?”
剪成他那个样子可能会简单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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