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尖把拦路的小太监推到一边,如风如雷的大步离去。
安泰帝呆呆的看向门口,连屁股上的疼都忘记了。
此时正值百官上朝时,季子漠一身里袍,头无官帽,怒气冲冲的出宫,他要辞官的消息瞬间传遍左右。
“真打算辞官了?我去收拾行囊?”
齐玉领着齐寻去了齐母去,听到消息紧忙赶回来,听司琴说他在书房,抱着齐寻推门而入,笑着问。
季子漠的书房内挂着一张大笙的堪舆图,他站在堪舆图前皱眉沉思着,听到齐玉的打趣回身道:“皇上今年要是有二十,谁不辞官谁是孙子。”
他这次被气的不轻,齐玉又是心疼又是想笑。
两岁半的齐寻朝季子漠伸着手,叫着爹抱,爹抱。
季子漠边接过齐寻边嫌弃道:“这一个等长到人憎狗嫌的时候,说不定怎么气我呢!”
又对齐玉道:“还好我英明果断,不给你生第二个的机会。”
齐玉垂眸,眼中闪现一丝坏笑,他抚着肚子道:“你那绝子汤药无用,我好似又有了身孕。”
季子漠差点没把齐寻摔了,惊恐道:“真的?”
见他脸无喜色只有惊吓,齐玉想到生产时季子漠的呜咽,不忍再吓他,笑道:“假的。”
季子漠抱着齐寻坐下:“腿都被你吓软了。”
齐玉擦了擦他鬓角的细汗:“你脱官服摘官帽,又把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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