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无依无靠,我佛慈悲应当要护一护的。”
季子漠眸光一闪,欲待多问,被主持打断道:“施主来可是不放心齐施主。”
季子漠:“正是,想问问有孕是否真的对他无损伤。”
主持念了声佛号,道:“孩子乃是精血养成,怎会无损伤,不过这损伤齐施主免能承受住,只是怕是要把药当饭吃了。”
知他忧心,主持笑道:“施主放心,老衲自会尽力,齐施主也是分得清的,他直言想陪你许久,孩子能留感恩,若是实在留不住,他不勉强。”
温泉洗涤经脉,季子漠心底的温暖蔓延到眼眶,齐玉一直懂他,他懂得相比较孩子,他对自己更重要。
季子漠拱手感恩拜道:“多谢主持。”
主持回礼道:“阿弥陀佛,季施主多礼了。”
别了主持,季子漠漫步悠然小径,忽间一身青衣的男子独自缓慢而来,眉目精致如画,刚沐浴更衣过,一头青丝垂在身后,束着腰封的位置盈盈一握,里面是他们的孩儿。
他提着一盏温暖的灯,在黑夜里迎他归房。
脚下的小径曲曲折折,灯的温暖照出碎石砂砾,季子漠大步走进,一手接过灯,先摸了摸他半湿的发,复牵起他宽袖下的手。
“在家里我还能走丢了?”
齐玉喜欢深夜与他并肩:“想时时刻刻见到你。”
季子漠得意:“就这么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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