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安慰,特命臣带东西二路兵马来护太子。”
桃红的衣摆被水打湿,璩初似死了一回,脚下都在发软。
太子痴痴的望着皇宫的方向,像是还未曾景安帝驾崩的消息中回过神来。
璩初轻声唤了声太子,太子闭目,两行清泪留下,只一瞬,大步翻身上马,喊着:“随孤进宫捉拿刺客。”
兵马司的人只知以后归季子漠管,奉皇命跟着季子漠来太子府,具体来做何事却不知,此时见季子漠上马跟着太子疾驰,忙一个个骑马跟上。
皇位更迭,少不了鲜血助兴,荒草枯萎的小院,腐叶在雨水中飘荡,一只绣花鞋从房内走出,璩初提着剑走到院中。
打趣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不如我一个女子。”
剑尖上的血滴答滴答落在地上,血水被雨水冲的极淡,季子漠一时不知自己做的是对是错。
璩初手里握着明黄的圣旨,示意季子漠跟他到一旁的废弃的房间。
尘土刺鼻,璩初在鼻尖扇了扇,在袖口中掏出火折子轻轻吹了两下,细微的火苗慢慢升起,她庆幸道:“万幸还能用。”
点燃一堆枯枝,璩初随意的把在陆志专身上搜出来的圣旨丢进去,季子漠垂目看着,二皇子登基五个字一个个消失不见。
璩初心情好极了,嘴角的笑意就未停过,她手掌向上,向季子漠索要着东西。
季子漠伸手入怀中,把废太子的旨意给她。
圣旨所用墨为特制,所用绫锦更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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