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他,嗓子口如堵了厚厚的棉花,难说一言。
郑柏叙:“无涯寺主持是我师父,说君清寿命少则三十或多则三十五。”
过了许久,季子漠:“是打虎那次?”
郑柏叙轻点头:“你知他为何要去打虎?”
风声很静,季子漠听郑柏叙说那些他不知道的事。
“你收了寒玉的百两银子,他不想欠寒玉的,又不想与你闹别扭,所以去山上打虎赚银两,去镇上还了银两。”
风铃的光折射在水面,季子漠双目失神,记起那时的往昔,他信了齐玉说要钱托人找父母的话,问齐玉为何不问他要钱,齐玉是怎么回答的呢?齐玉在他背上轻声说:我知道你难。
“他是因为......”季子漠声音好似蒙上了一层油布,滴滴答答的雨珠落在上面,震的油布发颤。
他话没说完,郑柏叙就知道他想问什么。
“君清原是和我这样讲的,后来我才知,是阎王道来了消息,齐伯父齐伯母还活着,他们要二十万两白银的赎金,寒玉借了他二十万两白银,君清未曾和你说,应是不愿你陪他涉险。”
郑柏叙知道这事时,已经和董寒玉有了牵连,威胁使坏的事董寒玉不会说,齐玉也不曾说。
季子漠:“怎么又从阎王道去了边塞?”
郑柏叙摇头道:“这个我不知道,那时......我与寒玉......他要来皇城,我就送他来皇城,但心中不畅不想待在皇城,想着身有绵薄医术,就去了边塞,在边塞遇到了君清。”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