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景安帝让太监把誊抄的东西分给各大臣。
“季子漠他娘的放屁。”
文臣震撼沉默,武官破口大骂。
其中一个武官怒红了脸,出列指着季子漠道:“你他娘的屁事不懂,没带过兵没当过兵,就敢指手画脚的说谁好谁不好,王达将军在边关九死一生,王家军让敌军闻风丧胆,在你这排名上,还比不上......比不上......”
第一名的名字叫什么他还忘记了,把刚才气急,团成一团皱皱巴巴的纸展开看了眼,继续脸红脖子粗道:“还比不上这个叫薛方的?”
“王达将军二十万兵马,这个薛方的才两千人,你是说薛方两千人能战王达将军二十万?一派胡言。”
“要是薛方两千能战二十万,我的脑袋割下来给他当板凳坐。”
景安帝坐在高台不言语,底下的百官快要把季子漠活撕了,地缝里冒出来一个薛方站头名,里里外外就没有一个服气的。
季子漠用袖子遮着脸,要不然大骂的口水早喷了上来。
等到旁人骂不动了,他才把袖子放下,道:“我并未说两千人可以站二十万人。”
话音刚落,几团纸砸到他身上:“不说旁的,你这第一是谁?第二是谁?天下谁听过第一打不过第二的。”
季子漠弯腰把纸团捡起来,一一展开,淡然道:“王达将军的领兵能力不容置疑,我这只是从数据上来分析的排名,乡东镇位置偏远,地瘠民贫,常被忽略,从以往县奏上看,薛方领的军是各村招募的,能山上打匪,能下水护船,农忙时还要回家种地,东家有事,西家有事的,说是两千人,实则每次实难聚两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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