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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着动作挪到柱子旁,希望皇上别看到他。
时间悄悄流淌,景安帝似是终于体力不支,他把二皇子从背上移下来,让抱着拂尘的老太监带他去一旁玩。
景安帝拿起帕子擦拭额头的汗:“还不出来?”
季子漠忙从柱子旁出来,跪地道:“参见皇上。”
景安帝:“朕对兵力有何布局?”
季子漠:“臣不知,只是臣觉得皇上做事自是有深意,皇上一代明君,不止对大笙境内了如指掌,紫阳关更是亲去过几次,和绒敌打过交道。”
“现在绒敌在前,紫阳关外其他大大小小的部落在后伺机而动,皇上定是心有沟壑,若不然仅靠大笙的哥儿如何能抵抗的了绒敌七个月,想来是皇上另做了安排。”
景安帝如暗夜深渊的眸子望了他良久,“跪安吧!”
季子漠离去后,景安帝坐在高高的王座望着殿门外,回想季子漠早朝与刚才的所说,眼神泛起警惕与杀气。
自己和太子如同博弈,博弈的物件是那些哥儿。
只要太子认输,大笙军队立马出关护他们进来,现如今关外缺衣少粮死伤无数,太子犟着脾气带着人死撑。
他们是君臣亦是父子,争强斗胜的比着心狠,景安帝发了军粮,便是输了一半。
季子漠是否看出这一点景安帝猜不透,但此刻回想,季子漠是从殿上就开始用话布局了,而且他的局不止是替太子要粮食。
把太子领的哥儿军说是大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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