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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说,季子漠,你的心好脏,脏的没人受得了。
院门外的马车动了,季子漠如被子弹击中了脑袋,直直的朝后面倒下。
他迷茫的望着变幻莫测的苍天,一遍遍的问自己,他犯了什么罪?
是应该视而不见妈妈的辛苦?
是应该不做任何抵抗的和齐玉去流放?
还是季兰的事他不应该插手,让季兰继续自我折磨?
哦,还有,这次要钱的事,他不应该向村里人讨账。
是吗?
他在心里不确定的问着是吗?天地茫茫,无人能给他一个回答。
马车滚滚而去,季子漠一遍遍反思,反思自己的罪恶。
突然,他猛的起身,向着山下跑去,向着桑农县跑去。
侍卫得了自家公子的吩咐,只时不时的扬鞭,让马车慢行着。
车内燃着一炉香,齐玉失神的望着那炉香,拢着披风静静无语。
郑柏叙递给他一杯暖茶:“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齐玉抬眸希翼的问道:“回去之后呢?”
他想要郑柏叙给个答案,可郑柏叙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侍卫耳力好,边把鞭子抽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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