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季老头。”
等人跑去喊季老头,钱村长又喊着人把季大一家和季子漠拉开。
打人的是季家人,挨打的是季家人,扒的是季家的坟,围着的杏花村人有人唏嘘,有人偷笑,钱村长看了一圈,脑瓜子嗡嗡作响,只觉得自己快要一命归西。
世间的事要如何论,季子漠借钱出来是好事,村人不打欠条是没理的,可季子漠偏偏折腾了一出,把有理的事变成没理。
季子漠成了没理,村人又刨人家的祖坟,又把有理的事变成了没理。
季大一家人被人撕开,齐玉忙上前把季子漠拉起,见他满身泥泞,嘴角青紫,嘴角抿着,心疼的红了眼。
季子漠摇摇头说没事。
活人的错哪里有牵扯死人的道理,钱村长看了眼甩了屎尿的棺材,捂着胸口气的快要无法喘息,当下就把杏花村的人大骂了一通。
天上阴云笼罩,有人指着远处惊讶道:“那是谁?”
众人齐齐看过去,季子漠和齐玉也跟着回头。
一片天彷佛隔绝成了两端,这边无光暗沉,那边阳光大方的倾斜而出。
上山的小道上,锦衣华服的男子头戴玉冠,身后跟着小厮和侍卫。
温文尔雅的面容在阳光下仿佛发着光,轻风吹动他发梢,得到了世间万物的偏爱。
季子漠想过许多次和郑柏叙的见面,勾勒过很多种场景。
有他和齐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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