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不知呢!几十个人就开始欺负我家齐玉一个了,他们要是还活着,你们就不怕他们回来和你们算账?他们要是真的去了,你们就不怕晚上做噩梦?”
祠堂内寂静了片刻,齐文后上前一步,笑道:“侄婿,先不说阎王道遇水盗翻船是必活不了的,就是活着回来又如何,那毒妇兄长全家被流放,还能再回来给她撑腰不是?”
齐玉裹冰的视线猛然射向他:“不准叫我娘毒妇。”
齐文后哈哈大笑,犹如他是三岁稚童,不用放在眼里。
季子漠把最后一扇门敞开到底,这才拍了拍手,回身笑道:“二叔如此说,看来是想好要撕破脸了。”
齐玉肩头被人按着,小臂被人扯着,季子漠走上前,脸上带笑,抬手钳住哪人的手腕:“还不松开吗?”
扯齐玉手腕的人唤齐言安,是二叔齐文后家的哥儿,他吃疼的喊了声,忙抽回手后退。
按住齐玉肩头的哥儿忙抬起手,后怕的退了一步。
无人撑腰时,齐玉艰难苦撑,眼中泪硬挺着不肯落下,现如今季子漠把他拽到自己身后,他再也无法坚持。
他在他身后,委屈的落泪,不过一瞬就朦胧了视线。
季子漠视线穿过大开的门,看了眼西南墙头,上面只有一只不知名的鸟儿停留。
季子漠未进来前,齐玉一人对阵一群人,现在进来了,也不过是由一人变为两人。
气氛剑拔弩张,各自紧绷着,季子漠笑道:“能站在祠堂中的都是至亲血脉,说的俗点,都是一根藤上结出的果,不至于闹的如此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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