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动静吧?”
实在是没办法出去,茅房那么臭,底下还漏风,风吹屁屁凉的,他是接受无能。
床在里间,塌在外间,熄着灯,他蒙着被子,又咬着衣服,估摸着,声音应该传不过来。
他这丈母娘,真是服了,这药来势汹汹,一次一次折腾死他了。
被子下的人脸红的能滴血,恨不得咬死他。
翌日一早,齐母穿着衣服,哼着小曲,伺候的丫鬟笑道:“夫人怎么心情如此的好。”
齐母笑的意味深长道:“高兴过不了多久就能抱孙子了。”
齐玉是个什么性子,她知道的一清二楚,无论是话语上,还是行动上,是个宁死都不主动的人。
她那女婿可不一样,用她走南闯北的眼力瞧着,是个喜欢享受,不愿委屈自己的。
那碗药齐秋看着他喝下去的,药效霸道,还不得如狼似虎的扑上去?
想到此,齐母稍微有那么些心疼自己儿子了,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住。
齐玉仿佛在热油中炸了一夜,睡不着又不敢动,直到季子漠熟睡后,他才敢把头从被子里露出来,大口呼吸。
眼底乌青不说,好看的眸子也有了不少红血丝,因睡的不好,身子泛软。
他洗漱间,季子漠咬着个馅饼凑上前,鼻子嗅了嗅:“你熏香了?”
齐玉伸在水中的手指僵硬住,未抬头,轻声嗯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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