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又是好一阵的不语,半晌,她才轻轻道:「你不会听见你想听的。」
舞会持续到半夜才停歇,那朵拉早睏了,她不告而别,对谁都没有。
丹尼没说想追她,就算他想,她也不会让他追到,那朵拉浅笑,她太自视甚高了,自己并没有这么高尚。
今天,明天,后天,大后天,还有四天拉鲁纳尔节才会告一段落,那朵拉不出门了,欢庆热闹的声音她听得太累了,她告诉她,她一点也不适合。
或更正确地说,她凭什么?她可是在保护她,单调木色的狭小房间对那朵拉来说才安全,她不需要新鲜快乐的东西,她该确认的只有她是否还有心跳呼吸。
「等你躺进棺材的那一刻,才叫做真正不幸,到时我就无法救你了。」她冷笑。
「但你说我死了。」那朵拉闷地道。
「我不觉得我哪里说错。」
那朵拉无法反驳,她逼得她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