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一蹋糊涂,却下意识地动了动腰。
男人的嗓音是最陈的烈酒,蛊惑地贴在他耳畔低语:「……想要了?」
被浸透到绵软的触手缓缓滑出,硕大而坚挺的硬物才抵住穴口,就被食髓知味的甬道吞进了头部,贺知楨发出一声低喘,扣住对方的腰,挺身把自己送了进去。
他入得极深,一下把性器埋进大半截,直接顶上了生殖腔的开口,吻轻轻落在许子翰的蝴蝶骨上,安抚着蜷起身子的小怪物。
「不……啊……!」
他伸出手去,将许子翰佈满抓痕的左手从对方右手里解救出来,搓揉着指甲留下的凹痕,吻了吻对方掌心,哄劝道:「没事,没事的,我在这里。」
甬道在被抽插的过程中响起淫糜的水声,体液被拍打成细小的白沫,贺知楨抵住那隐密的入口,晃动着腰,切换角度无数遍地磨捣软肉。
许子翰觉得自己快被这无止境的快感逼疯了,他小声啜泣,下顎却被牵引着抬起,转过去和对方接吻。
唇齿交缠间,他感觉贺知楨的手抚上了他的腺体,沉声问道:「我是谁?」
他往后微仰起头,避开了对方的唇,含糊道:「……大笨蛋。」
贺知楨简直要被他气笑了,手指插入他的头发,一下下摩挲着头皮:「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是谁?」
许子翰难耐地蹬了蹬腿,影子只覆盖了木板,并没有连同玫瑰一起裹住,花朵层层堆叠,他几乎要在这浓郁的香气里失去理智,他忍住羞耻,轻轻地喊了一声:「……老公?」
贺知楨愣了愣,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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