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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我们家翰翰最可靠了。」贺知楨语气轻快,尾音一路上扬,几乎要拖长出波浪号,许子翰没好气地拧了一下对方的手臂内侧肌肉:「谁跟你翰翰,噁不噁心。」
虽然对方又恢復了平常那副不正经的模样,他却松了口气,同时有些难以啟齿的欢喜,装疯卖傻也好、不假辞色也好,他在贺知楨心里,还是与别人不同的。
但蠢有时比坏更让人无法容忍,也不知道还要过多久才能等到这颗铁树开花。
这种事可不讲究什么敌不动我不动的,杜鹃不啼,就设法令牠鸣唱,既然两个人都没经验,不如就打着看动作片的幌子看些片子,他就不信贺知楨还能再装傻充愣下去。
两个人怀着完全不同的心思,就这么到了七夕当天。
看完日出,贺知楨趁许子翰去洗手间的空档看了眼藏在身上的求婚戒指,考量到对方的喜好,那是枚样式简单的白金鑽戒,银色戒圈中央镶了一颗克拉数不大的鑽石,看上去相当低调。
由于许子翰提出了晚上想在家里一起看电影的请求,他们打算在中午前离开嘉义。
在家里放不了鞭炮,烟火也来不及申请许可,万幸他手机里总有些神秘的联络人,能在任何时候派上用场。
贺知楨拨了通电话给某个派对顾问公司的负责人,提出了自己的需求:要有一座中型的香檳塔、红白双色玫瑰组成的花墙、味道宜人的精油蜡烛,精緻小巧的蛋糕,还有些方便入口的餐前点心和冷盘——主菜和汤他打算自己准备,而一切务必在夕阳西下他们到家之前备妥。
切断通话后,贺知楨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祈祷一切顺利。
而待在洗手间里的许子翰也正在为晚上的活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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