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叫婢女把她的玉枕与凉席拿进来,往地下一放,表示就可以这么睡。辩机无话可说了。其实,辩机独住寂寞,又对高阳一见投缘,很愿意有她作伴,只是怕不合礼法而已。高阳既然坚持,辩机就不再多言了。
凡是高阳的决定,遗爱都无法反对。高阳甚至叫他把婢女们全都带走。就这样,室内只剩下高阳与辩机两人独处。辩机难免侷促不安。高阳看他脸红,反而对他更感兴趣了。
夜幕渐渐低垂。辩机点起了油灯照明,也点起了炉火煮粥,准备晚餐。等粥煮好了,他先在桌上摆好一碟腌瓜、一碟豆腐乾,才端一碗热粥来给高阳。高阳故意不接好,把热粥打翻到辩机身上。那粥太烫,逼得辩机非马上把迦裟脱下来不可,露出了白皙瘦削的上半身。辩机没有硬实的肌肉,更完全不会武功,并非高阳理想中允文允武的出将入相之才,但高阳竟然觉得,他只有文才也就够了,还是非常喜欢他。
当高阳为辩机被粥烫红的肌肤上药,她趁势吻旁边没被粥烫到的部位。辩机认为自己应该推开她,但一伸出手,结果反而是抱住了她...
疯狂的一夜过后,接下去是更激烈的一天一夜。然后,遗爱一早依约前来接高阳。他一看到高阳衣衫不整、双颊泛红,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有苦难言。
回程途中,遗爱还是提不起勇气来质问高阳,倒是高阳主动提出来:因为自己对遗爱太冷淡,所以要给遗爱纳两名侍妾,对他才比较公平。事已至此,遗爱只好接受了。
遗爱纳妾之后,与高阳竟然渐渐化夫妻之情为朋友之义。高阳去找辩机时,遗爱还帮她掩护,瞒住了房家上上下下。接下来,大约有两年时间,高阳经常得以在辩机的住处过夜,直到辩机的师父玄奘从西域返回长安,召唤辩机住进弘福寺译经为止。
高阳当然不能去弘福寺找辩机,只好在辩机搬去之前,把自己的玉枕送给他,作为纪念。这时候,高阳怀有身孕。两人都感伤这孩子必得要生在房家,抱头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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