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哪还有办法再加班?晚上还有剩饭吗?突然好想跟妈坐在一起吃饭。」
林春子把饭菜热了一下,就坐在餐桌边,看着女儿狼吞虎嚥,不禁叹了一口气:「阿雪,我们家也不是很缺钱,何必把自己操劳到这种程度?每天看你回来疲惫的模样,我就心疼。还有,这几个月我看你有点疯疯癲癲,一会儿皱着眉头,一会儿又面带微笑,经常一个人喃喃自语,越看越不对劲,我说阿雪啊,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男朋友」三个字像一把利刃,直接刺入吴映雪的胸口;她突然跳起来,把碗筷一扔,大声叫道:「哪可能有甚么男朋友!你不要想女婿想疯了!」
「哎,怎么啦,哪根神经又不对劲了?也对,像这种不讲理的刁蛮女,哪个男人敢要你?」
又一把更大的剑,狠狠地刺进吴映雪的心,她索性奔回卧房,锁起门来嚎啕大哭。
一整天的情绪,包括迷惑、害怕、失望、愤怒以及自怜,掺杂着无处诉说的委屈,催动泪腺,使无穷无尽的泪水不断涌出,几乎沾湿了半边枕头。
哭着哭着,一种强烈的疲倦感突然涌现,吴映雪很快就墬入深沉的睡梦中。
经过一个晚上充足的睡眠,第二天早上醒过来,吴映雪就决定拋开所有不愉快的回忆,继续迈步向前。
老闆说得不错,我还年轻,还有大好人生等着我去追寻!
一踏进公司,乔治马上召集中级以上主管开会,讨论今后的业务究竟要如何进行?
在过去这一年多,因为黄建华本来就不是全职人员,加上他在组织管理方面的超专业知识,其实早就建立好一个即使他不在也能正常运作的模式了。由于长期做为黄建华最重要的副手,以及每周两天半担任他的代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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