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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舞辰停下他的动作,修长的右手抚上陆夏柠那玫红色发肿的唇瓣。“陆夏柠,你只是一个工具而已。”呵。
北舞辰毫不留恋地离去,砰的一声关上厚重的房门。床上的人拉过凌乱不堪的被子裹住早已经衣无蔽履的身体,鼻尖的抽泣声在诺大的空间微不可闻。
施朗说哭泣的时候不要有声音,这样就不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