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岳母受不了颠簸抱怨道。
「修路?呵呵,修不得路哩!」「修不得?怎么修不得?」我追问。
「恁们不是说上村子里办案的么?驴前堡啥样恁们不清楚?」赶车人意味深长的道。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一头雾水,不知道他是何意思,可是之后我们无论怎么问他都不再说了。
一直走得到了黄昏才到了一个有木制路牌的地方停下,告诉我们三个得自己步行一里地进村,他只能送到这里。
我们三个不明就里,岳母要给他加钱让他拉着进村,因为乡村土路穿着高跟鞋实在难走,可是赶车人却道:「不行哩!这是规矩哩!外人木有人来接不能进村哩。
你们仨要是真警察,要是公干你们进村就直奔村口的大队部,要是私下查案我劝你们最好隐蔽,要是被发现的了可不得了」他还算热心告诫我们道。
「不得了?如何不得了?」妈妈疑惑的问。
「你们三个都长得这么好,怕是要被村里扣下哩!你俩女的当母狗,男的当人种哩!」赶车人道。
「什么?什么意思?什么母狗?!我们可是警察!难道他们敢袭警?」我问道。
母狗二字从这个一看就非常土里土气老实本分的村汉口中说出来非常诡异,这个城市里字母圈的专属词汇他怎么能这么稀松平常表情毫无波澜的说出来?「警察怎地?驴前堡里没王法哩!」可是之后我们无论如何再问也问不出来,最终在我们给他加了一百块钱之后的他才把他电话号给我们,告诉我们如果出现了问题可以给他打电话求救,不过到时候费用另算。
之后我们三个在妈妈的带领下走向了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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