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又一次到了高潮,而我,渐渐的憋闷着,嘴里不断的渗入她的爱液,可却离那里那么近又那么远。
她压抑着喘息从我的脸上爬了下去,神情渐渐慵懒而不屑起来,我似乎意识到,当她的高潮来临后,我的作用也就消失了,果然,连一句话都没再跟我说,我被她扯着头发爬上了二楼,解开双手的捆绑后被关进了狗笼里,“咣当”锁上的清脆声响中,我忽然绝望的嘶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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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置若罔闻,甚至故意吹起了口哨,缓缓的消失在楼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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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春药和欲望同时煎熬的感觉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经历了,拉上的窗帘,昏暗的视线,我在冰冷的铁笼子苟延残喘着,不断的困乏却又清醒着,身体一半冰冷又一半火热,到了后面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不断的想起陶子那张兴奋又邪恶起来的脸,我的心底防线在一层层的崩塌着,最后实在折腾的筋疲力尽了,那股邪火才缓缓的褪去,昏昏沉沉中,我佝偻着身体,脑袋靠在铁笼上睡过去了,累到极致原来就算这么憋屈的姿势也能睡着。
“啪嗒”是打火机的声音,抽搐了一下,我醒了,头顶上一段阴影,视线渐渐的适应后,一股熟悉的味道传进鼻子里,我陡然身体亢奋起来,那是烟味,我熟悉的烟味,尼古丁燃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