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以后便不会再犯。
左不过道:「两百万我随时拿得起。」她举起咖啡杯,「但不会给你。」
郑情同道:「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我对你的恩情,足以用一辈子感恩。」
但有甚么恩?
黑咖啡的苦由喉处漫上来,咖啡已不再是液态,而是一根刺,梗在一方喉管。
女性化的喉结上下,滑来滑去,解不出任何话。
「我曾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辞退曲文涛,而后退出热带季,二是我帮你退,既然选择二。」左不过顿了顿,道,「同同,还有甚么不满?」
——
「咖啡」通常醒神,滋味久了「不醒神」,反而「费神」,二人回到主卧,床上铺两床被褥,一床郑情同在用,一床左不过在用。
一切如旧,洁癖依旧,反而更胜。
从前能睡一床被褥,接对方口腔中的唾液,吻对方的下半身,现今一瞬变改,变得具有距离。
郑情同道:「你还记不记得广州的青年旅舍?」
左不过躺在一旁,道:「记得。」
「它的路有几盏路灯?」
「七盏。」
郑情同道:「是七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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