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日的颠沛消失,似同仍旧处在那一年。
女人由身旁捞过手机,手机内有无数联系人,如旧满屏的红点,工作同下属,近期纾解用的炮友,亲人与过去丈夫,「左室」于最顶端。
她点开消息框,「左室」道:「期待你滚回来。」
发送时间在零点十七分。
[左不过:身上有钱,暂时滚不回去。]
同周博智离婚,又与家庭脱节,家庭禁止动用家庭资产,不会再分一笔钱,所有「家」的指纹更换,一切与「家庭」有关的卡被冻结,她拿着郑情同的腰,一下下地拍,又伸出手,拨正郑情同的睡姿,让她露出面目。
她的面目未改,清瘦的眉目闭上,如旧显真情,一只鼻梁立在最适宜的位置,多余的碎发挡在嘴唇,唇部的形状像是一张弓。
「同同。」左不过道,以唇抵在她的额头,「甚么时候回家?」
郑情同的眉毛皱起来,尤其是眉毛,万分似「同同」。
「同同」,她的「同同」,在十八岁时走失,遗体在水中的「同同」。
夹着肩膀,说「禁闭室是家」的「同同」。
记得她眉毛升着,冒名顶替一个个错,记得一起进到「禁闭室」,她的肚子叫了,抱着肚子说:「我有点饿。」
记得琴拉得不好,她放下琴。
「我觉得这个家好变态。」
「一直要拉琴,一直要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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