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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用车需几分钟后能到,在同个路灯下,方过去春节,虫子未有,仅有些雪。
郑情同的手在他的肩膀,起先是绅士的,不亲不疏地虚放在双臂。
余绕梁愈来愈醉,同她对视:「别管我了。」
他猛地一挥手,身体一栽一栽,血的脖颈被冻得通红,一瓶「原汁麦」砸在地上。
郑情同环住他的两臂:「你酒醉了,你同我走,我叫了车。」
计程车缘何仍未到?
余绕梁的半个身体在郑情同身上:「我们甚么关系?」他摇摇晃晃,走到一半又支着身体,「你带我回去,又去哪里?……」
醉酒的神经并非不清醒,反而是更加灵敏,阳光的面目透出情真,剑眉底下的眼眶通一片红,片刻后麦色的肱二头肌拦在郑情同的肩角上,抓着她一半的肩。
「我跟你说话呢。」余绕梁道,摇了摇郑情同的身体。
郑情同同他不一,并非是体强的男性,并非是他的「兄弟」,是同他不同性别的女性。
「你还知不知道自己的姓?」她问。
「我知道。」余绕梁道,「我姓余。」
郑情同把着他,摇了摇首:「你姓郑。」
「为甚么?」
「因为你欠我的。」郑情同看向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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