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背着琴盒,琴盒被撂在后座上。
「还有几千米?」她降下车座,问。
「十千米。」
在十千米时,万全的母亲上车,她拿着一袋文件,打着电话上车,谈钢材方管,万全被吵醒了,将后座支起来:「妈妈。」
她结束了半日的工作,陪同万全一起上课。
「万全,今天怎么样?」母亲挂断电话,问。
万全说:「老师讲我唱得很好。」
并非是「唱得很好」,而是「下次努力」,万全偷偷地篡改内容,只字未提她上车时讲的「能不能不去」。
她未有假日的,全年甚少休息,除非是要命的大病。
「头还晕不晕?」
「不晕。」万全道。
「先吃一片药,后座降下来休整一会,坚持坚持就过去了。」
再坚持一会,万全坐在副驾驶,母亲坐在后座上,一只手搭在副驾,有一搭无一搭地同她讲着话,新的培训班便在附近,正学书法。
横撇竖捺,瞒不过了,母亲在身后看着,每个笔落得均不好,回去副驾驶,被训了,万全悉数听着,掌心被尺打至发红,而辅导班还有一个。
「还有几千米?」
她好脾气地问,仿佛方才被打的并非自己,她习惯逆来顺受。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