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找答案。
「我近日这里总是湿湿的。」郑情同问,「为甚么会湿?」
湿处在腿间,此刻如旧在湿,漉漉地浸透内裤,一只手在带着左不过的手伸入腿间,抵到私处时,止不住地在抖。
「会湿有许多原因。」左不过道,随之愈深,她的声音愈是淡寡,会湿的原因,她选了最为含蓄的,「其一是太久未尝按摩。」
「按摩?」
左不过的手停在郑情同的私处,未去再动:「嗯,女人至十五六岁时会有需求,此为正常的生理。」
郑情同朝下看去,女人的手正起青筋,分明未去攥甚么,如旧起,似在遏抑自己,声音愈亲近愈寡情,却又是遏抑甚么?她将身体靠近,愈是近,女人愈是躲,被褥一分分地下陷,直至到床边了,左不过道:「同同。」
同同。
郑情同第一次听见左不过如此亲昵地称呼她,觉得很稀奇,女人分出一根手,抵在她的肩膀上,道:「别挤。」
「你叫我甚么?」郑情同问。
「同同。」
「最近同同不是很好受。」郑情同道,继续靠近左不过,而左不过避无可避,只得将她揽在怀里,听她讲,「总是做梦。」
「做甚么梦?」
她的发丝便在耳边,鼻梁时不时会刮在身体上。
心口在震,淡的心被搅浑,淡去三点即是炎,若不是三点水压制,实际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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