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却烫。
耳朵亦是痒的。
片刻后,郑情同再耐不住,将钥匙松开了,被左不过环住,小腹像是藏了一堆火,偷偷在烧,她用一只手罩住耳朵,另一只手搭在裤子上摩擦,无意识地道:「好痒。」
恨不得跳起来解痒,耳朵弄肿了,手掌磨红了,才知并非上身痒,跳亦解不去痒。
何处痒?
郑情同的眼睛茫茫地看向下半身,处于两条腿正中的位置,手不自主地盖在上面。
此处痒。
她向左看,对上左不过的目光,女人方将钥匙插在车上,墨眼移过去,淡幽的正窥视,似已觑看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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