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奖状。
我其实经过这通折腾,也已经筋疲力竭了,伤口一直在痛,感觉自己的体温也一直保持着低烧的状态,躺在地窖里慢慢安静下来。
「当他不存在就是了」南成宰满不在乎地说。
我在这里听他俩个说话,就清楚多了。
也不知道南成宰是怎么想的,为什么突然决定把我弄进房间里来?难道?他因为我的折腾恼羞成怒,想进一步羞辱我,准备在我的头顶上彻底侵犯我的妻子吗?如果他是那种想法就太变态了。
「咋当他不存在啊?我都能听到他喘气的声音」小妍明显对房间里多了我这么个「第三者」有些不满。
「雨停了,外面降温了,我感觉差不多有零下十度,把他扔到驴棚子里会冻死他」南成宰解释。
「那就把他放走廊里锁好呗,弄屋里来干嘛?」小妍不解地问。
「你没见他始终不老实嘛。
只能放地窖里,我已经给他锁到木头上了,我看他这回怎么折腾」「反正我觉得好别扭……就好像总是有个人在偷看咱俩一样」小妍嘟囔。
我心中苦笑,突然注意到头顶的木板缝隙中,有白色的光亮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