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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外面已经又开始下雨了,不过这时候的雨里面好像还夹着大块的雪片。
南成宰点点头,帮我把伤口重新包扎好,和朴老头一起抬着,把我搬到工具房里。
原来这里有张铁质的单人床,还有一个写字台,和几个铁卷柜,整个面积和卧房差不多,不过十分凌乱,就像是个常年没人清扫的修车工具房一样。
床上面铺着脏兮兮的被褥,不过我知道,即使那么恶心的床,也不是给我准备的。
我像条脏兮兮的狗一样被扔在靠走廊这边的墙边地面上,因为这里比另外一边暖和点。
我的头很晕,很快就再一次昏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