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不得我多想,他已经在我手背的血管凸起上用碘伏擦了擦,把针尖小心地扎进了我皮肤下,笨拙地扭转针头找了好一会,才把针扎进我的血管中。
消毒的碘伏和避免我伤口发炎的抗生素都没有止痛的功能,下午时候他给我外用在伤口上的那种止痛药的药力已经慢慢消失了,现在伤口又被一顿处理,早已开始猛烈地疼痛起来。
小妍一直在一边,不过处理我伤口时候她完全不敢看,现在我脸上缠满了纱布,她才面露恐慌胆颤颤地问我:「是不是很疼?」朴老头叹了口气说:「那还用说!我太知道这种疼了,我年轻时候上山打兔子,被树杈子在头上戳了条口子,缝完针,那晚上给我疼的呦……」他说着,脱下头上泛着一股子酸臭味道的帽子,扒开头发给我们看了一道长长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