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交手,我不能作出评价。”
曲砚浓讶然,挑起眉,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少女符修:像,真是太像了,这副一本正经死犟的样子,简直就是年轻版的夏枕玉。
“我又不要你铁口直断,随便说两句不行吗?”她故意问。
祝灵犀坚定地摇头。
“前辈,没有足够的接触,我是不能对对手做评价的,这是我的原则,没有随便说两句这样的说法。”她还怪诚恳认真的,侃然正色解释,“不是我故意顶撞您,是我真的不能这么做。”
这回不是她的错觉。
真的是像绝了。
上清宗到底从哪找来这么些一板一眼的倔种啊?
曲砚浓因申少扬而消散的兴致,又因祝灵犀而重燃了。
“你是要青鹄令对吧?”她兴致盎然地问,不等祝灵犀回答,又转过身看向始终默默静立在她身后的金丹裁夺官,“给我青鹄令,多谢。”
金丹裁夺官从头到尾没机会插一句嘴,默默掏出青鹄令:虽然全程当了壁画,但仙君对他说“多谢”哎。
那可是五域四溟第一人的“多谢”,全天下有几个人听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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