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家吃了午饭,收拾了几番后就带着她回去了。
第二天我们把奶奶也带了回来,她早就打电话询问了父亲的情况,对此见面后,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两位长辈总是牵着我的手,大概是害怕我也消失,我如今我算是她们的精神寄托吧。
在陪伴她们的时刻,我尽量让氛围轻松,却乏善可陈。
夜晚,又到了安寝的时刻,妈妈也不出所料的到了我的房间,相拥而眠,软软的身子让我的焦虑也减轻许多。
由于全体男性的消失,许多工作岗位突然空缺,社会瘫痪,我们就连买菜都做不到。
还好国家紧急采取措施,很多人被组织起来临时变成食品工作人员,我们去固定工作站领菜,中间我说过几句话,霎时就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青少年男性的声音在她们中凸显,显得尤为突兀,我立马成了人群焦点,这让我压力剧增,直到妈妈解释这是我嗓子问题,她们的视线才终于放过我。
这几天,每晚我都要配不同的人睡觉,奶奶和姥姥也需要我的助眠。
这下可苦了妈妈了,本来我是她一个人的,星期六那晚,她向我诉苦,我说“要不要一起睡?”““什么意思?““就是我们几个人一起睡觉。
“放假的最后一天,国家终于勉强安定了混乱,许多职位都重新安排了人,全是女性。
食品供应处说明天就不用去她们那了,国家已经联系了本职人员继续工作。
这天晚上,国家最高领袖电视台谈话,原本的领袖消失了,这是紧急反应最新选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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