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往上挪,最后咬着她的耳垂说:“老婆,我们去洗澡。
”汤年被他的气息灼得缩了缩脖子,眼眶发涩:“不要了。
”“疼吗?”沈昱问她,手不老实地搓弄奶头,轻捏着两颗硬挺的乳尖。
快感犹如潮水般汹涌地涌入脑海,汤年抓着床单,指甲几乎要陷进去,似痛苦似舒服地嘤咛:“沈昱
,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