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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晕倒前,在输了一亿三十万元的情况下,小鱼还在玩牌,冯银溪背上就冒冷汗。
“你又输了多少?”
“不多。”
“不多是多少?”冯银溪追着小鱼问道。
不知何时出现在一旁的麻花说道:“冯奴,请注意你对我鱼姐说话的态度。”
小鱼丢了外卖袋,拿卫生纸优雅抹了抹嘴角的油,说道:“不多就是不多。”
还不是看在冯银溪为了帮忙还债,把他的车抵给了银狗的份上,小鱼才勉强暂时跟着他。
不然他今天睁开眼,狐去楼空。
冯银溪不知道小鱼原来这么喜欢玩牌,输起来就是上亿元,就算是孙津瑜都负担不起她,更何况自己这种穷小子。
“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小鱼凑近冯银溪,盯着冯银溪,把他脸上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就是看不清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心里在想什么。
冯银溪:“你以后不准玩牌打麻将了。”
“不可能。”小鱼拒绝。
即使她不愿意玩牌,无论躲去哪儿,过去了多少年,银狗都会找上门,除了应战,和银狗玩牌打麻将,小鱼就没有退缩的道理,不能丢了狐狸精的脸面。
做狐,最重要的就是姿态和面子。
小鱼拎上包,挎在肩就要离开,冯银溪问道:“你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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