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鼓。
他不信,自己还死不了。
他出院后,坐出租车直奔夹江大桥,他没有一丝犹豫,翻身就从桥上跳了下去,快到从他身旁的行人想去抓他,都抓了一个空。
这下该如愿死了吧。
冯银溪不信自己跳入水中,还能自动浮起来,夹江的江水又深又湍急,一跳下去,准没命。
“快来人啊!这里有人跳河了!”
随着呼喊,正在夹江内比赛憋气的市老年协会游泳队的会长、副会长、秘书长三个平均年龄为82岁的老人,一听有人跳河,全都从水里冒出了头,争先游向冯银溪。
“说好了,谁先最快游到那名小伙子面前,谁就是赢家,输的两个请吃冒烤鸭。”
“好——”
三人的胜负欲从谁在水里憋气最久,变成了谁先游向冯银溪。
当晚,被救上岸的冯银溪裹在被子里擦鼻涕,喝着暖身的姜汤,城市的另一边,三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围坐在街边店铺支出的雨棚下,被热啤酒与热气腾腾的冒烤鸭围绕。
邪门,真邪门。
冯银溪发现自己太邪门了,自己死不了,想死都死不了。
这上哪儿说理去?想去见阎王,阎王都把门焊死了,不要他进这道鬼门关。
但想要死,哪儿会死不了?冯银溪偏不信这个邪,他决定饿死自己,在家不出门不吃不喝总能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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