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层分泌的快乐因子只多不少。
十分钟后,我回到书房里以后,又听见了耳机里隐隐传来防盗门开开的声音,似乎有人在说话。
还有什么?我赶紧把耳机带上。
妻子懊恼的声音:「小帅哥,我们又见面了。
你们楼发现阳性的,大楼被封了,我出不去了」啊,封楼了?我走到阳台往下看了一下,楼门口人来人往很正常啊。
看来我这栋楼没有封。
男生当然喜出望外:「姐,太欢迎了!这几天就待在我这里吧!」这怎么可以?我气苦不已。
「你家里人呢?」「我跟我爸住,他上班去了。
哈,现在封楼他也回不来了。
哦,对了,姐,我叫郝映,你叫什么名字?」「你可以叫我神仙姐姐」妻子笑语盈盈地说道,「过来让姐姐看看你哪里好硬?」雷声在耳边轰隆隆地响起。
名字吗?我的思绪不禁嗖的一下,回到了我和妻子相识的那一刻。
多年前的那天,我去探望同城的姑姑。
我幼时被母亲管教的很严,所以我更喜欢和我姑姑亲近,很爱去她家里玩。
长大了以后也时常在周末去她家。
我表弟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去了美国读书。
姑父去世后,姑姑就一个人独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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