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极致的巅峰——她在我身下时只是那样轻轻低吟着,也有快慢,也有起伏,但最快乐的时候也不过身体硬一下,阴道收缩产生强力的紧握感,但从未象现在这样有似濒死的体验一样。
最^^新^^地^^址;这个时候,由于这个姿势,老王的阳具只有一半插在我妻子的身体里,我才注意到,他的家伙有多粗,直径可能有我的两倍,我妻子被向外拉出的粉红色的小阴唇紧绷得都露出了白印。
但如此粗硕的阳物也无法阻挡一股又一股的淫液,从她和老王的交合的地方一下一下地喷泄出来,有些顺着茎杆冲刷着流到老王的阴囊上又从阴囊上滴到到了沙发上,更多的则干脆喷在沙发上和老王的腿上。
我从不知道她还有喷潮的特质,一时格外心塞,也有些汗颜。
老王托着我妻子的双臀,一动不动地仰视着我妻子仙子一样的面容上高潮时扭曲的半似痛楚半似升天的表情,这恐怕是世界上最能给男人带来最大成就感的东西了。
过了好一会儿,妻子才把那口气呼了出来,呼呼地喘息着,重新吸入氧气,玉腿上的劲一松,然后蜜臀重重地坐回了老王的腿上,忍不住又闷哼了一声。
老王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洁白光滑的玉背。
「这次怎么又来的这么快?」老王一边啪啪的亲吻着妻子的双乳一边口齿不清的问道。
我妻子喘息着,没有说话。
过了良久,她才娇柔地带着懒懒的鼻音轻声哼着问道:「我差点死掉。
你知不知道啊?你是不是想插死我呀?」我却心中一阵酸苦,这样的话,我妻子从来没有对我说过。
我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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