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一闻,便觉难以下咽。
“这是什么?”她问。
“安胎药。”何之州回答得坦然自若,仿佛早已是关婮的丈夫,见她发愣,忙端碗,塞入她嘴边,“快喝,不然凉了。”
关婮甚至都没来得及问,就喝下了汤药,一口气喝完,不给何之州如此温暖的心吹一丝冷风。
喝完才笑着问:“你刚才说这是什么?”
“安胎药。”何之州用衣袖,为她擦嘴。
关婮听了,如雷贯耳,瞬间恍然大悟,明白昨晚他为何忽然煽情,此刻又为何亲自送药探望。
原来错以为她有身孕,一定是万华彤说的。
“那个……”她不想此刻打击温暖的何之州,“我身强体壮,其实……不需要……喝这个……安胎药。”
何之州坐到她身边,笑道:“我也不是很懂,白日问了郎中,就给开了这服药。你好好吃,过几日我带你出门去瞧瞧。”
“过几日再说吧。”关婮笑。
连续五日,何之州都在入夜后送来安胎药。关婮有苦难言,前两次乖乖喝了,后面便想法子偷偷倒了。
为躲避安胎药,天一黑,她便跑去姚淑女寝室说话。偶尔陪同万华彤玩耍,时而去探望万棉花。
万棉花寝室轻易不让旁人进,关婮从未有幸踏足过。
那日刁当当出门,家里来了个郎中,径直去了万棉花房里。关婮瞥见郎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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