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认识的老师,不大相同。”
“谁说不是呢,他冤枉啊。”余夫人哽咽着点头,低声哭起来。
何之州看看她,只觉无奈,又看了看屋内陈设,的确如传闻所说那般简陋,不见余先生的儿子,便问:“大郎不在家吗?”
亲切称呼,便能显出曾经的关系亲密。
果不其然,余夫人眼中的警惕之色,蓦地暗淡,继而换成长辈惯有的慈爱目光。
“下地去了。”
何之州微微颔首,虚扶余夫人,坐到椅子上,恭敬地问:“多年不见老师,不知老师与师母可还有姑娘?”
没想到这一问,竟激起余夫人眼中的警惕之色,这是何之州并未预料到的。
“没……没有。”余夫人支支吾吾,躲避何之州漆黑传神的眼睛,忽又多说了一句,“他倒是想要,但身子不行。”
常年流连妓院,身子不好也是常理。
“你相信你老师吗?”余夫人转变思维,反问。
望着她哭红的眼睛,何之州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那是自然。不然,某也不会这时候过来祭奠。”
“某来之前,去了学堂,但守门不许某进去。”何之州道,“他们说平日连老师的姑娘都不许进门,又怎会让我这个陌生人进门。所以某方才,才会问老师与师母可有姑娘。”
“没有没有。”余夫人立即回道,速度很快,且附带着横摇头。她这些下意识反应,令何之州感到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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